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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校园歌手,还白衣飘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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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作者|毛丽娜 编辑|李春晖 毕业季节,高考出分,年轻人各自奔向他们不得不去的新生活,校园照例迎来送往,伴着几首或踌躇满志或寂寥忧伤的歌。今天的毕业生还在大学的草坪弹着吉
作者|毛丽娜
编辑|李春晖
毕业季节,高考出分,年轻人各自奔向他们不得不去的新生活,校园照例迎来送往,伴着几首或踌躇满志或寂寥忧伤的歌。今天的毕业生还在大学的草坪弹着吉他、唱着歌吗?或者,他们更喜欢吃着火锅、打打游戏?
真正的校园民谣早已式微,领军人物四散天涯。高晓松又是拉皮又是健身,人到中年把自己折腾成了北方韩寒;李健游走于各个音综,以段子手形象被当下年轻人熟知;水木年华老卢一度沉迷于拍文艺电影,情怀大作《一生有你》4.0分败走麦城,小缪投身三农公益,弹着吉他卖香蕉;就连忧郁不入世的朴树,去年录制《明4》后都仿佛开了窍,又接下了《明5》的录制邀约;只剩下老狼,一首《同桌的你》唱了几十年,仿佛最后的挽歌。
如今的校园歌手们都在唱什么呢?从象牙塔到名利场的那条路,又在靠什么铺就?
校园歌手的“消失”
不知道是不是硬糖君陷入了中老年人的信息茧房,提到“校园歌手”,仍旧离不开老狼、高晓松、水木年华这些老前辈,校园歌曲也总是《同桌的你》《白衣飘飘的年代》《一生有你》等十几年前的老歌排列组合。
与九十年代开宗立派、引领风骚的前辈相比,今天似乎已不再有“校园歌手”这个标签。年轻人成名越来越早,却并不带有“校园”色彩。何谓校园歌手?万能的百度百科都不敢断言,只笼统以“唱着校园味道的歌曲、大部分是从校园走出”为解释。
作为校园歌手的代表,水木年华的缪杰有自己的看法。在他看来,校园歌手这个概念在当下,已经是站不住脚的伪概念。
缪杰指出,上世纪九十年代的“歌手”总给人一种没文化、混社会的印象,所以当一群来自高校的、代表文化精英阶层的年轻人试着用歌声表达他们的所思所想时,大众将这群乐坛新鲜人称为“校园歌手”,以此区别于其他。
如今高等教育普及,几乎所有歌手都是大学生,因此也没必要强调“校园歌手”这个前缀。“一个名词的消亡,并不一定是因为这个事物已经消亡,而是因为这个事物已经无处不在,没有给它单独定义的必要。”
若站在这个角度的话,校园歌手们非但没有消失,反而成为音乐榜单上的霸榜担当。被业内视为中国billboard榜的酷狗巅峰榜上,占据前列的歌手如是七叔呢(1998年,温州大学)、姚六一(2000年,东华大学)、陈雅森(中央音乐学院),都是从大学校园走出来的,不折不扣的校园歌手。
但这些歌手也照例是当下乐坛的老问题——歌红人不红。这与音乐传播方式、歌手受众群体的改变有直接关系。
音乐传播方式的改变暂且放下,先来看看歌手受众群体的改变。
校园歌曲起于上世纪70年代,台湾大学生杨弦将诗人余光中的诗作谱曲为谣,拉开了台湾民谣时代的序幕。以高晓松、老狼为代表的内地大学生们,受到来自海对岸歌声的影响,开始创作属于他们的旋律。
彼时的大学生,尚被视为“天之骄子”,清华园更是象牙塔中的明珠。九十年代的校园歌手代表精英文化,他们的听众是唱片公司制作人、外企高级职员、医生、教师,还有新闻工作者。而彼时正是这少数精英掌握着发声渠道,精英的喜好又被普罗大众当做潮流的风向标。
随着扩招等一系列高校改革的推进,大学生越来越多,他们不再代表文化精英,校园歌手的受众也经历了从社会精英到小镇青年的一路下沉。小镇青年数量众多,得以撑起庞大的播放数字,却不似当年的精英能靠一句话、一篇文章带动趋势的流变。
丢掉那把木吉他
另一方面,短视频深刻改变了音乐生态,校园民谣自然也不例外。
九十年代,内地乐坛短时间内诞生了大量校园民谣,却几乎不会有人把《同桌的你》《离开》《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》《青春》等名曲混为一谈。但在这个短视频引爆神曲的时代,热门歌曲听来都似曾相识,几首神曲之间甚至可以实现无缝串烧演唱。
“金曲奖告诉我我有40秒的时间完成年度歌曲颁奖人的讲稿,40秒够干什么的呢?在抖音平台,40秒已经是长视频了。”2019年的金曲奖颁奖典礼,台湾音乐人陈珊妮这席话形象地点出这种“N胞胎神曲”的成因。
“以前我们做一首歌,可能会用40秒甚至1分钟来铺垫前奏,做复杂的编曲。但现在,你只有15秒,谁要听你弹半分钟木吉他。”制作人Ken告诉硬糖君,唱片时代一切都可以不着急、慢慢来,短视频时代却不一样,要快、要第一时间抓住听众。
文章来源:《今日消防》 网址: http://www.jrxfzz.cn/zonghexinwen/2021/0629/1862.html